白崇禧和李宗仁这俩人,在中国近现代史上算是搭档了好多年的老哥们儿,从广西起步,一路打拼到全国层面。白崇禧生于1893年3月18日,广西桂林人,回族,字健生,外号小诸葛,因为脑子活络,军事上有点道行。
李宗仁比他大两岁,1891年8月13日出生,也广西桂林人,字德邻,早年家境一般,靠自己一步步爬上来。俩人最早在军界混,1910年代就参与革命活动,李宗仁加入同盟会,辛亥革命后进陆军速成学校,白崇禧则从陆军小学堂起步,后来进保定军官学校。1923年左右,他们联手统一广西,赶走旧桂系陆荣廷那些老家伙,建立新桂系,黄绍竑也掺和进来,三人分工,白管军事,李管政治,黄管后勤啥的。
新桂系在1920年代末期挺活跃,1926年北伐,他们加入国民革命军,白崇禧当副参谋长,李宗仁当军长,带着广西部队从湖南打到山海关,龙潭战役啥的打得有声有色。北伐后,蒋介石统一全国,但桂系不服气,1929年蒋桂战争爆发,李白俩人率部抵抗,结果败了,跑香港避风头。1930年中原大战,他们支持阎锡山冯玉祥反蒋,又没成,退守广西,搞三自三寓政策,整顿地方经济军力啥的。抗日战争爆发,俩人站出来,李宗仁任第五战区司令长官,白崇禧当副参谋总长,1938年台儿庄战役是他们的代表作,歼灭日军一部,全国振奋,那时候他们风头正劲。
展开剩余76%抗战胜利后,内战打响,桂系部队参与辽沈淮海那些大战役,但国民党整体不行。1948年,李宗仁选上副总统,1949年1月蒋下野,李代理总统,白崇禧任华中剿总司令,在武汉一带指挥防御,但挡不住解放军渡江。1949年底,国民党败退台湾,白崇禧从海南撤到台湾,李宗仁则飞美国纽约定居。俩人从此分道扬镳,李在美国观察形势,白在台湾当战略顾问啥的虚职,实际被蒋介石猜忌,监视起来,日子过得窝囊。
1965年这事儿,是李白关系彻底崩盘的转折点。李宗仁在美国待了十几年,1964年他发公开信,劝美国调整对华政策,白崇禧从台湾发电报批评他,俩人关系就闹僵了。1965年2月,毛泽东批示欢迎李回国,6月程思远去北京领任务,然后飞瑞士接李。7月17日,周恩来飞上海迎李,19日在上海谈好声明,20日李夫妇和程思远飞北京,周恩来彭真贺龙郭沫若等上百人接机。李在机场读声明,说感激欢迎,愿意参加社会主义建设啥的。晚上周恩来设宴,26日毛泽东在中南海见李,谈得挺融洽,毛还建议李全国转转看变化。
白崇禧那时72岁,在台北松江路寓所住着,身体不行了,腿脚不便,心脏也有毛病。听说李回大陆的消息,他反应强烈,据说呆坐半天,喃喃自语说这步太意外,然后叹气说出那句“看来我真的没用了”。这话说出口,透着老家伙的失落和无力感。他俩合作那么多年,从广西小军阀到全国大将,李的决定等于甩了他一巴掌,让他觉得自己在台湾的日子更没意思。蒋介石本来就防着桂系,李在美时,白还有点牵制价值,现在李回去了,白彻底成多余的,蒋迁怒他,加强监视,撤销他的顾问职位啥的。白崇禧明白这利害,曾对身边人说德邻投共,我在台湾没脸见人了,话里全是尴尬和无奈。
李回国后,生活安稳,北京安排住所,他去各地参观,1969年1月30日病逝北京,享年78岁。白崇禧呢,处境每况愈下,1966年12月2日凌晨,在寓所突发心脏病去世,终年73岁。官方说法是心肌梗塞,但外界传闻多,说可能是蒋介石派特务暗杀,因为李回国后白没利用价值了。谷正文那些情报人员后来回忆,说收买白身边杨副官,计划在打猎时下手,但没成,后来白死时身边有护士张小姐,尸体有异样,床单撕烂,身上发紫啥的,疑点重。蒋介石日记写他能终是幸运的,透着冷漠。白葬在台北近郊六张犁回教公墓,丧礼低调,蒋亲自祭悼,但没大张旗鼓。
李宗仁听说白死讯,没啥悲痛,反而说不值得同情。白政治上目光短浅,自傲过头,早年多次选错边,1949年后还幻想搞南北朝,喊着轰炸大陆啥的,自寻死路。李这话接地气,点出白的问题:军事行,政治笨,蒋介石利用完就扔一边。俩人从搭档到陌路,反映时代大变迁,国民党内斗多,蒋防桂系防到骨子里。李回国是明智,认清形势,白困台湾是固执,结果一个安度晚年,一个窝囊离世。
历史看这事儿,李白联盟是典型军阀合作模式,早年靠实力上位,北伐抗日有功,但内战时站错队。白崇禧军事天才,台儿庄啥的证明了,但政治上总跟蒋掰腕子,输多赢少。李宗仁灵活点,代理总统时试和谈,没成跑美国,后来回国。1965年李的选择,戳破白的幻想,让他意识到时代轮子滚过去,自己成边角料。白死后,儿子白先勇说不是暗杀,就心脏病,但史学家陈仪森觉得证据不足,争议还在。纽约时报讣文称白是最杰出军事战略家,但晚年凄凉,讽刺味儿重。
俩人结局对比,李在大陆受礼遇,白在台湾被监视到死,桂系黄绍竑早回大陆,过得稳。白崇禧没美化啥,他有野心,内战时指挥剿共,败了还喊反攻,政治短视害了自己。李宗仁晚年反思,说白健生自傲,政治笨,这话中肯。历史不是英雄传,是普通人卷进大潮的记录,李白俩人从广西小子到高层,再到分歧结局,提醒后人形势比人强,别太执着老路。
白崇禧那句叹息,概括他晚年心态:无力、无奈、无用。72岁老头,昔日指挥千军,现在连老伙计都抛下他,台湾日子像坐牢。蒋介石手腕狠,养着白又防着,监视电话监听啥的,白连赛马都去不了。1965年后,白健康下滑快,心脏问题加重,旧伤复发,生活单调,看报纸度日。死前一年多,他变得沉默,旧部探访也少言。白死因争议大,有人说家族遗传,心律不齐早有,战时就发作过,但巧合时间点,让人怀疑政治因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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